写情书用第几人称?
第一人称
情节结构:一方面以女主博子探寻去世的前男友藤井树对她的爱情真相来写,另一方面是女同学藤井树的初中回忆不断推动博子的情感转变,从而完成两个女生情感共同的改变。
时空结构:现实情节中以第三人称来叙述,两个女生共解“情书”之谜;回忆的情节以女藤井树的第一人称叙述,现实和回忆两个层面交错重合。
场景结构:三个主要场景。第一是经常出现的雪景。片头的雪,女主博子躺在雪地里,而片尾的雪女主博子也是在雪地里呐喊,首尾呼应。第二是,女藤井树住的老房子,这里承载着她曾经的回忆,对父亲的死的悲伤以及最终对爷爷的释怀。第三是,初中学校的阅览室,男女藤井树在这里互生情愫,也暗示了影片的主题“情书”。
那些年写过的情书你还记得吗?她现在还好吗?
还记得当年,科技不发达,还没有微信、qq、手机的时候。我们通过什么联络感情吗?“情书”你们曾经写过给谁,还记得吗?让我们温习一下那年我们做过的事。
嗨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能这样称呼了!收到这封信你觉得意外吗?其实我早就想认识你了,但自己性格内向一直不敢找机会和你说。反反复复想你了,最后终于鼓起了勇气,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
你有留意过我吗?就是上学期卡啦OK预赛上唱“我是一只鱼”的那个男孩,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如果没记错你穿的是红衣服,记得吗?后来,有一段时间每逢周三我们上体育课,你和另一个女孩都会出现在操场上,聊天或是打羽毛球,看到你我很激动。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好,你经常穿那件蓝色运动服,跟那些追求时髦,又是烫发,又是化妆的女孩不一样,渐渐的,我发现自己经常喜欢上你了。但是我不敢表露,也许是习惯了被动的我养成了一服傲气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看见你经常在三楼吃饭,我也该去三楼,偷偷的看着你,不过你多半是背对着我,只有在你离开的时候才能看见那张清秀的面庞。但我还是很高兴。
喜欢你,有一丝丝的甜,就是在偷偷看你的时候。也有一丝丝的苦,就是在偷偷想你的时候。单相思真的是对人的折磨,我现在越来越难受了,上课也老是走神。
我觉得我今天一定要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你,如果你是单身一人,真希望你能够试着喜欢我。
如何从传播学的角度分析电影《情书》?
电影《情书》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应用了库利的“镜中我”理论。
库利在其1902年出版的著作《人类本性与社会秩序》中提到,“人的自我的认识主要是通过与他人的社会互动形成的,他人对自己的评价、态度等,是反映自我的一面‘镜子’,个人通过这面‘镜子’认识和把握自己。” 他将自我的形成过程划分为三个阶段:对自己的行为给别人造成的印象的知觉;对别人对自己行为评价的知觉;对别人直接评价自己的感觉。
电影《情书》讲述了两位女主人公女藤井树和渡边博子通过信件往来挖掘出年少时一段纯真青涩的暗恋的故事。其中,女藤井树经历了从对男藤井树的情感视而不见到终于看到的过程,渡边博子经历了从哀悼的深渊中走出面对现实的过程。两个人在与对方以及旁人人际传播的过程中完成了自我发现与自我解脱。
电影《情书》中的“我”与“镜”
《情书》是一部关于两个“我”的电影,即女主人公渡边博子和女主人公女藤井树。两位女主人公在影片中通过信件往来进行对话交流,不仅挖掘出年少时男藤井树对女藤井树青涩而懵懂的爱恋,而且从侧面上帮助渡边博子(男藤井树的未婚妻)走出对离世的男藤井树的无尽哀悼。
在电影《情书》中,渡边博子与女藤井树是彼此的最为主要的“镜”的存在,使她们对于自己而言更加加深了对自我的感知与认识。但同时,当她们作为主体“我”而存在时,还有一些他者作为“镜”对她们自身认知自我起到了辅助作用与推动作用。
此外,还需特别指出的是,男藤井树与女藤井树之间也有着一种特殊的镜像关系:他们拥有着相同的名字,却对应着不同的人,是不同存在的个体。正是这对不同所指对应着的同一能指,构成了电影《情书》中许多情节发展的基础。比如老师点名时二人同时答到,比如做值日时两个人的名字被恶作剧地写到了一起,比如发考试卷子时将二人的试卷发错等等。
自我的发现:女藤井树从视而不见到终于看到
戴锦华教授在《电影批评》一书中这样描述电影《情书》:“作为一部当代人的自我寓言,影片真正讲述的,并非一段初恋故事,而是藤井树(女)从视而不见到终于看到的心理过程所呈现的丰富意味。”
女藤井树通过别人对于她的反映,通过人际传播中的交流,通过旁人或是直接的或是间接的引导与提点,她展开了关于男藤井树的越来越多的回忆,通过记忆,她开始使当下这一时刻的自己与过去在国中时代那一时刻的自己对话,去站在作为“镜”的他者的角度回头看自己,去重新审视那段记忆中的细节,重新认知自我的情感。
经历了这一过程之后,她发现了自我在男藤井树心中的位置,发现了那份隐藏了许久的暗恋关系,也发现了自我对于青春那段与男藤井树有关的尴尬青涩的真实情感,她发现她自己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这段情感,从来都在选择逃避。
自我的解脱:渡边博子从哀悼深渊到面对现实
电影《情书》的人物安排就是一个简单的“三人结构”:渡边博子、女藤井树、男藤井树。年少的男藤井树暗恋着年少的女藤井树,渡边博子沉痛哀悼着离世的未婚夫男藤井树,渡边博子与女藤井树两个空间距离遥远的人通过信件交互往来。可以看到,三个人之间存在着时间与空间的双重距离,甚至有着生离死别的难以跨越的鸿沟,因此可以说,这个“三人结构”的创意是建立在时空分离给人带来的影响上的。
“三人结构”中,渡边博子和女藤井树这两个人在影片里一直以相互写信的方式进行着在场的交流,而这种交流始终以欲望的第三者(男藤井树)的缺席为前提条件,是男藤井树的不在场,使得渡边博子沉浸在无尽的哀悼中不肯自拔,进而想要通过与女藤井树写信来找寻男藤井树的往事经历,缓解自己的思悼之痛。
幸而最终,通过写信的方式,渡边博子动哀悼的深渊里走了出来,选择面对现实。
影片的最后,女藤井树与渡边博子两个人的通信已经终止,但她们都通过各种角度的“镜中我”完成了对于自我的新的探索,形成了自我的发现,也做到了自我的解脱,一个人终于看到,另一个人终于面对现实。
库利的“镜中我”理论也在电影《情书》中完成了影像化的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