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玺字是什么含义?
皇帝、皇后、皇太后所佩谓玺,印是大臣所用。是有规矩,不然是会被砍头的。“玺”是印章最早的名称。秦以前,无论官,私印都称“玺”。不过这“玺”的写法或为[金尔]、或为[土尔],因材料为铜、土不同而名。
秦统一六国后,制定一系列等级制度,在少府中设置了专门掌管印章制度的“符节令丞”。
当时规定皇帝独称“玺”(从这时[金尔]都写作“玺”),其材料用玉,臣民只称“印”,且不能用玉。
汉代基本沿袭秦制,但制度已略放宽,也有诸侯王、王太后称为“玺”的。
“玺”,普通话读音为xǐ,“玺”的基本含义多指帝王印玺,如玺册(玺策。玉玺和册命文书)。
“玺”,初见于楚系简帛中,后来陆续在秦系简牍、说文中发现,“玺”字简体版的楷书从秦朝小篆演变而来。
李存孝、彭越是怎么死的?很悲惨么?
当韩信死的消息,传到了梁王彭越那里,彭越就有点害怕了。
刘邦当初去平叛陈豨叛乱的时候,是点了名的让韩信和彭越一起去参加的。
结果两个人都没去,这下可好,韩信竟然被弄死了。
彭越这时候也不敢装病了,想去刘邦那里给刘邦亲自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自己去不了。
这时候他的将领扈辄告诉他道:“你若是去了,还想回来吗?当初皇帝让你们一起去平反叛乱,你不去。如今人家打胜仗回来了,想要找你兴师问罪时,你害怕了。
这时候,你去了肯定是死路一条。所以说,不如趁着现在反了吧?”
彭越想的是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前面已经死了一个韩信了。
于是,彭越打消了去见刘邦的打算,继续卧在家里装病。
偏偏就在这时,彭越府上又出了一件事。
就是他手下的有个太仆犯了罪,彭越想把这个太仆给处死。
但是,也是赶上了彭越倒霉。这个人不但没有被处死,反而让他给跑了。
这个太仆一逃就逃到了洛阳,到宫里去见皇帝去了。
太仆心里想的时,既然你彭越对我无情,那么就不要怪我对你无义了。
太仆见到刘邦后,竟然诬告彭越伙同他的将军一起谋反。
这彭越真的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明明是彭越的将军鼓动彭越去造反,彭越没有听从。
这个太仆也真够恨的呀。
这时候的胜利者当然就是刘邦了。正愁没有借口收拾你呢?你却先送上门来了。
刘邦下令,那就查吧。
刘邦出兵还是比较神速的,彭越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刘邦的使者在他的府上给抓住了。
等到彭越来到洛阳的监狱中,刘邦开始派人审查这个案子,经确认,彭越已经构成了谋反的罪状。
我们也不清楚审查官是如何查的,说彭越谋反了,证据是什么?
但是,结论就是,彭越是谋反了。
既然是谋反那就该杀头呀。
刘邦这时候偏偏吃起斋,念起佛来了。
他并没有向彭越伸出屠杀之手。而是把彭越贬为了平民,并且赦免了他的罪。
彭越的梁王就是这时候被刘邦给罢免的,刘邦把他给流放到蜀地的青衣县去了。
按理说,这个案子就这样了解了,对于彭越来说小命保住了,还是不错的。
可是,就在彭越去蜀地的途中遇到了一个人。
就是这个人彻底的要了彭越的命。
这个人就是杀韩信的吕后。
这时候吕后正好是从长安赶到洛阳来。
而彭越是从洛阳到蜀地去,两人就这么凑巧的在郑地相遇了。
彭越见到吕后,以为救星来了。
他就去找吕后去哭诉,说自己是如何如何被冤枉的。
吕后一听,彭越说的确实有道理。
吕后给彭越说道:“这样吧,你跟着我到洛阳见皇帝。我替你去说说情。”
天真的彭越就这样相信了吕后。
彭越呀,吕后这种女人的话那能听呀,以后可要长个心吧。
彭越随着吕后来到了洛阳。
吕后见到刘邦说道:“彭越那可是一个壮士呀,如今若是放了他去蜀地,就如同放了猛虎归山林一样。这不是为自己留祸害吗?所以说,彭越我们还是杀了吧。他已经被我带了回来。
刘邦同意了吕后的想法。
吕后就让彭越的家臣诬告了彭越,以彭越谋反的罪名把彭越给杀掉了。和韩信的待遇一样,灭三族。
彭越被灭族后,他的身体被做成了肉酱。由中央派去的高官,把这些人肉酱分给各地的诸侯王去吃。
以此来警戒各地诸侯王不要闹事,否则这就是下场。
彭越被杀之后他的头就被悬挂在洛阳城上,向世人展谋反的人只有一死谢天下。
彭越的人头被挂在了城门之上,刘邦专门下了一道诏书。
不许任何人来为彭越祭祀或者哭泣。若是有违反者立刻抓捕起来杀头。
嘉庆年间让人感到很荒唐的事有哪些?
“县令大人给小民作主!给小民作主!”只见一老妇人呼天抢地而来,到了县衙公堂,立地给刘大绅县令叩了几个响头。
“来告姓什名谁,有何冤屈?从实告来。”刘大绅凝视着这位五十来岁的胖女人。
“我是南薰坊保正郑侯秩的妻子陈氏。我丈夫被恶人逼得走投无路,投河自尽了。”陈氏哭着诉说。
“那恶人是谁,因何逼你丈夫?”刘大绅追问道。
“那恶人就是萧邦武,他藏匿田契,抗缴地税,十一月十三日领着一伙人来抄我的家,将我丈夫殴成重伤,无地逃生,只得投河而死,尸首现在峡山都大坛沟边上。我命苦啊!求老爷作主。”陈氏一口气说下去,又哭了一阵子。
刘大绅捻捻胡须,寻思着这中间必有文章。为何被打成重伤后投河?怪哉!“左右,准备到现场验尸。”刘大绅向部下吩咐道。
刘县令一行人正要出发,有人报道,郑某的儿子郑阿伯已驾船将尸首运到码头了。刘县令益发疑惑。他率领仵作、书办一班人赶到码头相验,发现死者身上并无伤痕,而指甲塞满泥沙,看来确实是投河。刘县令揭开盖在死者头部的白布,十分惊讶,整个脸颊全部腐烂。刘县令心想,陈氏告诉其夫十三日投河,今天是二十,不满十天,为何腐烂得这么快?这尸首到底是谁?疑点越来越多。刘县令忽然想起,他到任后不久,曾接着处理前任魏县令未了的一桩盗窃案,那案中涉及萧邦武等五户被窃,但至今尚未破获案犯。为何陈氏控告的对象恰恰是萧邦武?刘县令一时解不开这许多谜。
“郑阿伯,这死者到底是谁?”刘县令突然发问。
郑阿伯先是一怔,接着一口咬定死者是他的父亲。刘县令命衙役将郑陈氏、郑阿伯带到县衙公堂,又命人将萧邦武等五人传唤到公堂。
一时间,潮阳县衙门口拥着郑家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嘹哭之声惊动街上行人,惨苦之情形,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掉泪。可是刘县令在堂上正襟危坐,不动声色。他用醒堂木重重敲着书案,大喝一声:“不要哭了!”郑家的孝子们都收住了眼泪,听候县令公断。
“郑陈氏、郑阿伯,你们自备棺木,将尸首收殓了!”刘县令以不容置辩的口气,命令道。
众人不禁愕然。而郑家一帮人却乖乖地溜了。旁观的人更感奇怪。
“萧邦武,你们五个人留下,其余人不许进衙。”刘县令命令道。
“萧邦武,你们听着:郑侯秩没有死。你们能不能把他抓住?”刘县令问道。
“我们?”萧邦武一伙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都是同乡共井的,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有什么事情瞒不着?你们现在还怕麻烦,想置身局外,真是怪事?别人的事,你们可以推诿,而今你们被控为凶犯,已经死到临头了。本应把你们羁押在监狱,听候审判,以便偿命。你们自甘偿命吗?”刘县令厉声责问,并晓之以利害。
“县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萧邦武等五人一齐给刘县令跪下。
“给我下跪,没有用处。得把郑侯秩抓住,才能解脱你们。郑侯秩身为保正,平日纵盗殃民。如今看我蓝鼎元到任,畏罪潜逃罢了。潮州地方可以躲藏的不外是惠来、海丰、甲子所、东海溶、碣石这些地方。你们五人分道去找,没有找不到的。”刘县令又给这五位讲了一通。
萧邦武五人深感事关重大,都战战兢兢地去分头行动了。三天过后,萧邦武果然在惠来县将郑侯秩抓获,带到潮阳县衙。衙门口的广场上有数千人围观。人们拊掌大笑。有的道,这是人,还是鬼?有的议论道,那具死尸到底是谁。郑侯秩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郑陈氏、郑阿伯也被押到,含羞伏地,叩头请死。
“郑侯秩,你知罪吗?”刘县令在高台上大声斥责道。郑侯秩一五一十地供出了底细:
郑保正和讼师陈阿辰在大坛沟边上闲逛。保正说:“刘县令到任了,这个人不开面,我的事恐怕捂不住了,阿辰,给出点主意。”阿辰是专靠帮别人打官司吃饭的讼棍,他想,这样的事得先发制人。但一时也拿不出好办法来。他们走着走着发现沟里浮着一具尸体,细看是前些日子在村里讨饭的一位外乡乞丐,看那样子,无人收尸,在水里泡了有日子了,面颊都烂掉了。阿辰一拍脑袋,低声对候秩说:“老兄,有招了。让这具死尸帮忙。”于是郑家就上演了一场闹剧。死了的乞丐有了老婆,也有了一伙披麻戴孝的儿女。郑侯秩便改名换姓溜之也,而把逼人投河的罪名扣到萧邦武头上。这确乎是如意算盘。
在刘县令面前,郑侯秩的算盘还是打错了。以他为首的四人通通犯了诬告罪,郑侯秩的纵盗行窃罪,也一并追究。刘县令断罢此案,潮阳县民茶余饭后的谈话又热闹了许多。
结语:不为呼天抢地、哭天抹泪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从看似无懈可击的申诉中找寻疑点,终于使真相大白。这是刘大绅的办案技巧。善于发现并紧紧抓住同案人的心理,调动积极因素,协同破案,这也是刘大绅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