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能爬到顶上吗?
富士山山顶可以上去的。
富士山只有每年7月到8月大概2个月的时间可以登山,所谓的登山是登到山顶的意思。
富士山虽然海拔只有3776米,但是因为是休眠火山从五合目(2305米)往上只能靠步行前进,因为火山有磁性,所以富山雪线以上每天都有云围绕,富士山一般后半夜开始爬,爬到上面正好看日出。
富士山在日本什么地方?
富士山位于日本本州岛的中部,距离东京约100公里,距离大阪约200公里。它位于日本最大的山脉——日本阿尔卑斯山脉的中部,是日本最高的山峰,海拔3776米。富士山是日本最著名的景点之一,每年都有大量游客前往游览。它也是日本的象征,被认为是日本的精神中心,被认为是日本的精神支柱。
为什么夏季爬富士山?
唯有夏季是爬富士山季节,其余都是封山状态
日本第一高峰:富士山
富士山位于山梨县东南部与静冈县的交界处,海拔高度3776米,是日本的最高的山。一万一千年前到公元1707年的剧烈火山运动,塑造出了富士山独特的轮廓。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富士山在781年到1707年间,一共喷发了18次,此后一直休眠至今。2013年,富士山入选了《世界遗产名录》,成为了日本第17处世界遗产。
官方规定只有夏季才允许攀爬富士山,因为夏季气温升高,积雪融化,山路和营房都开放,由于极度危险,若未采取适当的预防措施很有可能危及生命,使得在这个季节之外的爬山活动原则上都是被禁止的。
士山由于天气原因,一年中只有规定的夏季的一段时间可以登山,一般为每年7月1日的“山开”到8月26日的“山闭”之间。主要在使用的登山道,静冈县一侧有富士宫口笰炘口御殿场口,山梨县一侧有吉田口等。
如何看待黑泽明的一生?
很高兴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学习电影史的话,黑泽明是日本电影史的一个重要人物。抛开其日本人的身份,他是很杰出的一个导演了。
认识他从他的《罗生门》开始,罗生门的叙述方式,不同的事情真相,其实是可以看做社会的不同意识形态,我们看到黑泽明掌控电影的能力。
再从《七武士》说,黑泽明的影片也可以中规中矩,中规中矩把电影的故事讲清,又能留下思考空间。即最后武士的尴尬局面,你们幸福了,我们那?
黑泽明的一生,没有涉及意识形态的输出,大多表现得是其民族内在的品性精神,他把电影更多的放在社会的思考上。包括了他的《乱》《影子武士》等
总结来说,黑泽明的一生,作为导演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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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明晚年写了一本书,叫做《蛤蟆的油》。
日本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在深山里,有一种特别的蛤蟆,它和同类相比,不仅外表更丑,而且还多长了几条腿。人们抓到它后,将其放在镜前或玻璃箱内,蛤蟆一看到自己丑陋不堪的外表,不禁吓出一身油。这种油,也是民间用来治疗烧伤烫伤的珍贵药材。晚年回首往事,黑泽明自喻是只站在镜前的蛤蟆,发现自己从前的种种不堪,吓出一身油--这油的结晶就是这部《蛤蟆的油》。
黑泽明是一个善于思考的导演,这也使得他的电影艺术性与思想性并存。
如果要了解日本电影史,不,如果要了解电影史,黑泽明是一定要研究的对象。
不止日本本土导演受其美学风格影响颇深,就是整个东方文化范畴内他的的影响力都不容小觑。同时,中国以陈凯歌、张艺谋为首的第五代电影人依然受其影响很大。
黑泽明:我不过是个不愿示弱于人,不愿输给别人,因而不懈努力的人
《姿三四郎》尽管是我的处女作,拍摄起来却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另外,这项工作还只是欲登高山而刚到达山麓的一段。既是山麓,也就没有险峻之处,所以它和在山麓野餐一样有趣。
正如《姿三四郎》的主题歌唱的:“去时轻松愉快,回来胆战心惊。”我登上高山,攀着嶙峋怪石而奋勇前进,那已是距此极其久远的后话。
虽然说摄制此片没有感到多么辛苦,但表现三四郎与桧垣源之助决斗,即最后的高潮——右京原决斗的场面,的确尝尽了苦头。
这个场而我是这样设想的:一望无际、荒草丛生的原野,大风从荒草上一掠而过。如果没有烈风这个条件,它就不可能具有超过以前六个决斗场面的动人力量。
开始时我们用布景制造了荒草丛生的原野,预定用大马力的吹风机制造烈风。等市景做好一看,它不仅没有超过其他的决斗场景,而且拍成的影像苍白无力,反而把整个作品破坏了。
我马上同公司交涉,要求这场戏用外景。虽然得到同意,但只给了三天时间。我们选了箱根仙石原作为外景地,这里本来是有名的大风口,可糟糕的是偏偏这几天晴云万里,一直无风。我们面对这种情况一筹莫展,只好坐在旅馆里,从窗口仰望天空,眼看三天之限一晃就过去了。
到了非撤退不可的最后一天,箱根山云遮雾掩,仍看不出有刮风的征兆。我对摄制组全体人员说,今天要坚持一天。虽然这么说了,但实际上半是死了心,半是无可奈何。一大清早我就把摄制组的主要成员和演员叫在一起,大喝啤酒。
过了一会儿,大家略有醉意,破罐子破摔地哼起歌来,忽然,摄制组的一人挥手制止大家,指着窗外让大家看。
只见把箱根外轮山遮挡了一半的云开始动了,芦湖上空的云翻腾奔涌,好象龙要升天一般。
一股凉风从窗外刮进来,把壁龛上的挂轴刮起,咣啷作响。
大家无言地对瞧了瞧便急忙站起。马上展开了一场鏖战。人们提着或抗着早已准备好的摄影器材飞奔而去。
从旅馆到外景现场不算远,只有两公里路。路上大家冒着强风,弓着腰,艰难地前进。
外景场地是个土岗,尽管野花已凋谢,但花穗仍随风俯仰,就象台风下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原野上空,大风把浓云撕成碎片,风卷云翻,转瞬即逝。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摄制组和演员在这天佑神助的大风中拼命地工作。
大家抢拍了疾驰的浓云,刚拍完,就又是一片蓝天,刚才浓云翻滚的天气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但没过多久又是一场大风,一直刮到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里,我们根本顾不上休息。
刚拍完剧本规定的镜头,我看到一群布巾束发的人担着东西走上荒草土岗。
旅馆的女茶房们抬着装热酒糟汤的木桶来了。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糟汤,足足喝了十多碗。
从副导演时代起,我就不可思议地同风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山本先生让我去铫子拍下大海的波涛,我在那里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了大风,拍下了那骇浪惊涛。
为《马》拍外景时,也碰上了大风。我的风衣硬是让大风从接缝处撕开了。
拍《野良犬》的时候,台风把露天布景破坏得一干二净。拍《暗堡里的三恶人》时,在富士山下竟然三次遭到台风袭击,外景预定地点原生林里的树木一棵一棵地被刮倒。原定十天完成的外景,结果用了一百天。
不过,拍《姿三四郎》外景遇到的强风,对我来说简直是仙石原的神风。(注:仙石原在神奈川县西南,是箱根火山的喷火口,现在为一片荒野,西南临芦之湖。天保年间,1830-1844,但马的出石藩主府邸发生内讧,据传幕府讨伐时因大风而获胜。)
唯一感到遗憾的是自己阅历尚浅,没有很好地利用这难得一遇的神风。
我自以为充分地拍摄了强风中的镜头,到了剪辑的时候才发现,不仅谈不到“充分”,还有许多该拍而未拍下的,使人追悔莫及。
在严酷的条件下,一个小时会使人感到有两三个小时那么长。但那是外界环境使人产生的错觉。实际上一个小时的工作量就是一个小时的工作量,这一点并没有变化。
所以从此以后,在严酷的条件下,即使觉得已经足够了,我还是会坚持干下去,干完三倍的工作,才能勉强达到够用的程度。
这就是我从《姿三四郎》强风中拍片学来的痛苦经验。
最后用大师黑泽明说过的一句话来结束本文:我不过是个不愿示弱于人,不愿输给别人,因而不懈努力的人。
来源:电影工作者